Wen-Ning He
2020年3月24日下午15:42,老学姐行愿法师在自己的公号上面发出一篇名为《现代南传佛教四大内观禅系的比较研究》的原创文章,详细叙述了自己的写作因缘和回应了我提出的疑问。
仔细阅读之后,我认为老学姐行愿法师在这篇文章里面的叙事内容绝大部分都是曾经发生过的真实历史,但是与此同时也出现了一些本来不应该发生的叙事顺序上的人为调整和叙事完整上的选择性遗忘。
辨析如下:
一、「在此,提醒大众:该文说有人在各大群专门议论其事,那纯属有人胡编栽赃。因为中国人民都在关注疫情,关注病毒,谁会把它当成各国“大大”新闻,追捧呢!」
首先,老学姐在文章里面所说的“该文”,就是指我在今年3月22日写的《三大神功绝技》一文,所说的“其事”,就是指我在杭州公开宣扬密宗男女双修法门,从而被寺院迁单和被佛学院开除一事。
其次,我在“该文”里面是公开指出有一位老学姐出家法师在微信群里宣扬我的这件“其事”,并不是含糊不清地“说有人在各大群专门议论其事”。
再者,我在文章里面清楚地写出老学姐宣扬这件“其事”的时间是去年的阳历8月,但是在行愿法师的这篇文章里面却给乾坤大挪移地说成是今年疫情期间。
我记得很多年前在小学的语文教科书上读过《在仙台》一文,藤野先生曾经对鲁迅先生说:“你看,你将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了,自然,这样一移,的确比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图不是美术,实物是那么样的,我们没法改换它。”
可是老学姐把疫情出现之前自己宣扬过的事情置入疫情发生之后的时间段里面,至少在叙事顺序上已经表现出自己可以随意地根据需要来调整时间。
很多成年人都知道,生活中曾经发生过的任何历史事件只要被人为地调整了顺序和时间,那么纵然是唐代的狄仁杰、宋朝的包青天和当代的李昌钰神探一起联手调查办案,恐怕最终也会无功而返。
二、「鉴于本论文为个人原创,从未在学术刊物发表,为维护版权,故暂截原论文图发布,请师友们慢慢阅读。」
「今早,我查看了2010年留学泰国时所写的《现代南传佛教四大内观禅系的比较研究》论文。在逐字逐句的阅读禅系论文时,突然,身心清净,轻安愉悦。我在内心十分庆幸感谢一生求法求学的时光,从未辜负自己的人生。」
从以上两段文字内容之中可以看到,老学姐已经公开说明了自己的这篇论文是在2010年留学泰国时撰写完成,而我提出疑问的焦点所在,也正是这一篇和雷晓丽的论文非常“雷同”和“疑似”的论文。
如果按照时间顺序观察,雷晓丽不仅早在2009年就向中国人民大学提交了自己的硕士论文,并且当年还通过电子邮件发给行愿法师一份,希望法师阅读之后能够对自己的这篇论文提出指导和修改意见。
因此,老学姐的这两段文字内容,真正的含糊不清之处仍然还是出现在叙事顺序的时间先后上面。
三、「这篇论文的缘起是:2009年3月我受邀去河南佛学院考查办学情况,在那遇到泰国国际佛教大学创办人释唯悟,因考虑未来佛教办学的发展,于是前往泰国国际佛教大学先考查,并以闽南佛学院的本科成绩申请,全额交学费就读中文硕士课程。……可惜,该校管理模式是私塾私家办学模式,管理混乱一片,成为留僧中形容的“魔鬼训练基地”,伤害了不少前去留学的中国学僧。后来,很多留学僧投诉该校而被泰国教育部勒令其整顿。其混乱管理方式,例如:敎务长28岁释真禅直接在电脑上把我二门佛学考试A-、B+的成绩,改为C+,以此影响我申请读佛学博士课程。这样人为故意伤害学僧的事件,层出不断,令人恐怖。他们开除最优秀的八十多名中国留学僧,其中包括一部分中国小庙的当家师父,只留下听他们话的人。」
老学姐的这一段叙事内容是真实的回忆记录,因为马来西亚槟城檀香寺住持唯悟和真禅师徒在泰国创办这所“国际佛教大学”的目的:第一是以“为佛教的明天培养人才”作为对外广告宣传招牌,从而面向世界华人群体展开持续不断地“吸金敛财”行动。第二是方便唯悟为自己的出家徒弟、在家信徒和来自社会各界的捐款资助者们授予自家这所私塾颁发的各种佛学类文凭学位证书。第三才是为了能够更好地“笑傲江湖”,就必须要在自家这所私塾学堂里面维持一小部分在读学生,以方便举办所谓的“国际学术活动”和拍摄照片、制作视频做好对外宣传。
如果从“正面”来说,作为一位已经出家二十多年、并且是“不惑之年”的中国女众法师,我相信老学姐在国际佛教大学读书最多不到一个学期时间,就已经能够亲身感受到校园里面弥漫着的来自唯悟和真禅师徒故意提倡和鼓励的日常人身盯梢监视、帮派团伙互相告密、不同特权等级的学业允许和生活待遇。可是老学姐为什么不果断地中止在这里的求学生涯,立即离开泰国和返回安全的地方呢?既然自己明知道这是一所佛教界里面的出家老流氓唯悟和尚创办和小流氓真禅法师管理的私塾学堂,可是为什么还要想从这一对出家流氓手里取得所谓的“佛学硕士”学历学位呢?这难道不是自己内心深处的虚荣心在作怪吗?
如果从“反面”来说,行愿法师自己主动来到“泰国国际佛教大学”这所私家学堂里面成为一名在读学生,所谓“入乡随俗”,不仅要自觉遵守私塾学堂在初创时期的各种不能对外公开宣布的规矩,更不能运用那些印刷在书本上面的佛法教理知识和唯悟真禅师徒谈话。特别是对于已经从闽南佛学院本科毕业、研究生还差一个学期就能完成、做过《闽南佛学院学报》编辑并且在外弘法多年的行愿法师来说,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必须要清醒地意识到今天自己的身份已经正式转变成在读学生,而不再是昨天的会长和法师。
事实上,也正是行愿法师每天搭着佛教七衣出入校园和教室的看上去好象是“袈裟不离身”的“严格持戒”行为,才真正引起中文硕士班里面的同样是在“混文凭”的几位出家女众和两位在家女士的反感和厌恶。甚至行愿法师明明知道在这些不学无术的同班同学里面,不仅有真禅法师特别喜爱的心肝宝贝,还有法庆老师的尼众情人和马来西亚退休校长唐西藻的同居女友,可是偏偏还能站在佛教戒律的道德高地上面和她们发生争吵与冲突。
因此说白了,并不是真禅想要整死行愿法师,而是行愿法师自己的言语行为和穿着方式引起了同班同学的集体反感,特别是引起了真禅、法庆和唐西藻的那几位心肝宝贝和情人女友们的恶心和反感,她们才会通过真禅之手往死里整行愿法师。
否则,当年只有28岁、出家也不过只有两三年时间的真禅和行愿法师之间又有什么冤仇呢?他又有什么必要死死地卡住行愿法师不让毕业呢?
凭心而论,真禅其实是一个非常重视感情和特别爱护女人的正常男人,任何人只要在他面前表现出恭敬顺从和恭维讨好他心爱的女人,他不仅不会故意出手整学生,甚至还经常运用自己手中的权力纂改各种文件资料帮助学生免修一些课程、免试就读硕士和取得特优荣誉毕业。
就是在这所私塾学堂里面,我就听到多位学生自己说过“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取得本科和硕士博士学历学位的学校就是IBC.”因为正是这种私塾学堂性质和真禅的性格爱好特点,才会根本不重视学生的入学资格和考试成绩。只要和唯悟真禅师徒搞好关系,小学生都能顺利取得国际佛教大学颁发的学士、硕士和博士。举例来说,行愿法师认识的一位同样是来自中国的出家时间比她还长的女众法师,因为自知年龄大了根本没有什么读书能力,于是就勇敢地放下“面子”和“架子”,经常主动地为真禅法师“背电脑包”,从而轻松顺利毕业。
如果行愿法师每天也是穿着便服上课,平时经常和同班同学一起说说笑笑和吃吃喝喝,不仅注意维护好和“太子妃”的同学友谊,并且严格做到不谈论、不涉及“皇太子”和“皇室成员”的所有私人生活,真禅又怎么会往死里整她呢?
在文章中不谈内因、外缘和经过,而是只说最终出现之结果,这并不是完整的叙事方式。
四、「就在我写佛学毕业论文时,那天我去电脑室查佛学资料。不料,遭到事先由校方管理者操控策划好叫一群孟加拉学僧去骚扰中国留学僧。于是,在电脑室将正在查资料的我打伤。后来,我打电话求助于驻泰国中国大使馆工作人员寻求庇护。同时,我发电子邮件求助于该校校长法光法师。非常感恩也很幸运,毕业典礼前夕,法光法师从印度赶到泰国国际佛教大学救学僧。经过与唯悟、真禅等管理者的一番协商,法光法师被他们一家折磨了一整夜未休息。最后,由法光法师亲自签发我的毕业证书,我听从法光法师为了安全,火速离开泰国的建议,订机票匆匆忙忙返回中国。以上所述,全部真实,也就是这篇佛学硕士论文的来历。」
老学姐的这一段叙事内容只能说是“基本真实”,因为还是“遗漏”了几处重要事实:
1.发生在泰国南部合艾市康月镇“国际佛教大学”二楼电脑室里面的这次打架事件,进来打人的是Joymoni(19岁), Sanjoi(22岁), Rahula(25岁)三位孟加拉国出家僧众,楼下等候支援战斗的还有五位孟加拉国僧众。
根据事后临时成立的校务委员会调查处理结果和打架前一天晚上孟加拉国僧众开会动员之后发给唯悟、法庆等人的邮件内容“真禅法师是我们孟加拉僧众心中的保护神,但是中国学生佛海却从来没有对我们的保护神表示过尊敬,因此我们决定明天中午给态度傲慢的佛海一次教训”,这次打架是真禅亲自授意、孟加拉国僧众具体执行、打击目标只是锁定我一人,并不是专门针对行愿法师。
2.当天午餐之后,我到二楼电脑室上网,台湾佛光山慧理法师的徒弟宗岳法师没有去吃午餐已经在里面使用电脑。我刚刚把电脑开机,Joymoni, Sanjoi, Rahula三个人就跟着进来使用网络。没有几分钟时间,行愿法师也进入电脑室使用网络,但是开机之后手里还拿着一份成绩单气愤地抱怨两位授课老师给她的考试成绩都被真禅给故意地降低为及格以上。她由于心情烦燥,坐在电脑前面讲话声音也就大了起来,三位孟加拉僧众用自己的本国语言说了一句什么话之后突然就在各自的电脑上面放起了响亮的音乐。行愿法师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大声喊“关掉音乐”,三个家伙也站起来围住她大声训斥,Joymoni更是直接用手戳着脖子往墙上推。
我看到行愿法师已经满脸通红了,就直接走过去挥拳把Joymoni击倒,把Sanjoi踹倒,然后抓起一只塑料椅子把已经从楼下冲上来的第一位孟加拉僧人砸出去,宗岳法师也站在行愿法师身前防止Rahula过来殴打她。这时已经准备睡午觉的两位斯里兰卡教授卡皮拉和提拉克听到很多人奔跑的声音,于是没有来得及穿上衣服就光着上身从房间里面来到电脑室门前,及时制止了这场打架。
行愿法师的脖子被当年只有19岁的出家僧人Joymoni打伤,这是曾经发生过的历史事实。但是即使今天再来反思这场十年之前的打架,也不能说是校方管理者授意和安排孟加拉国僧众动手把她打伤。
事实真相是:当年已经四十多岁的行愿法师,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午餐之后)和错误的地点(电脑室里)打开电脑之后却并不是「正在查资料」,而是情绪激动地抱怨真禅擅自改动和降低她的考试成绩,从而引起了三位孟加拉国僧众突然大声播放电脑音乐表示抗议。
本来就烦燥不安的行愿法师听到三台电脑里面同时响起了高分贝音乐,可是并没有觉察到一场危险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反而站起来走到孟加拉僧众面前大声要求“关掉音乐”,最后无巧不成书一样恰恰撞在了孟加拉国僧众昨天晚上已经精心准备好的准备教训我的枪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