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26日星期四

真正无知 or 刻意无耻

   我曾经以为某些虔诚和自负的所谓“佛教徒”,可能是世界上距离迷信最近的人群。因为他们的言行举止所表现出来的诸如“燃指、燃顶、燃臂、火供、打饿七、留着长长的头发和胡须、反复地念诵着一些自已根本不知道来源和内容的文字”等等,不仅直接违背经典和律藏里面记载的佛陀的教导,甚至完全符合“迷信、盲从、道听途说、人云亦云和固执己见”等非理性思维的所有特征。
我还曾经以为在现代教育中已经读到研究生阶段的读书人,是最有可能走出迷信的人群,因为他们接受过多年的思维训练,知道观察社会现象,懂得查找文献资料,能够综合分析、独立判断和作出结论。
随着自己参加的公事活动和私下交流不断增多,我慢慢意识到不具备基本的理性思维的人,其实在社会上的各个领域里面都可以遇到。佛教界四众弟子里面有,已经读到名校博士研究生的人群里面有,在专业的社会科学院里从事着学术研究的人群里面也有。甚至他们还经常是自我感觉良好、厌恶聆听和拒绝反思所有的自已不知道或不愿知道的事实。
试举两例如下:
1.某名校女博士,陪其男友来杭州游玩时约我品茗西子湖畔。谈话中对其外籍师兄的好学精神赞不绝口,并回忆这位师兄每天向她学习中文会话,她也愿意每天免费教授这位师兄简单的中文口语。
等她热情洋溢地说完,我接着说:“中国人到绝大多数国家留学,都要通过至少相当于本国高中学生程度的语言考试。唯独外国人来中国留学,不仅享受许多优惠政策,甚至只要会一些简单的中文句子就可以选择入读很多名校。我遇到一位拿着北大文凭的斯里兰卡留学生,其实他能说的中文就是平常的打招呼用语。他们这些人在自己的国家几乎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绩,只是利用中国政府的对外政策,才能顺利就读各所著名学校的硕士博士。”
女博士听后脸色立即一变说:“你怎么谈到政治问题了呢?我们不谈政治好吗?”
我说:“好,你的师兄是一位优秀的、学习刻苦的外国青年。祝愿他在中国用中文读博士的这几年,可以学会汉语日常会话。”
其实只要暂时放下个人之间的感情,通过网络查寻一下外籍学生就读中国高校的详细要求,就会知道中国高校对于外籍学生有多么爱护、照顾和宽容。
女博士未必不知道这些事实,只是如果承认有一些外籍“人渣”学生不仅和自已是博士同学,还能轻松地拿到名校的学历学位,内心如何能不尴尬呢?
为了自己的学历学位和母校招牌不贬值,必须要主动告诉外界:我的外籍师兄们,也是通过刻苦努力取得的学历学位!

2.某省社会科学院的一位青年学者,看到我批评山西太原慈航净苑住持印广和尚的文章中,谈到建国之后的“反右、大饥荒、知青下放”等等,在自己还不知道“印广是谁”的前提下,就直接断言我是看了一两本“伤痕文学”之后得出的结论,同时声明自己不愿意与只看过一两本“伤痕文学”就下结论的人交谈。
先不说我有没有看过一两本所谓的“伤痕文学”,仅仅就事论事来说,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国内陆续出版的记载和回忆建国之后“反右、大饥荒、知青下放”的著作与文章,没有一千本(篇)至少也有一百本(篇)吧?以历史研究为主的《炎黄春秋》杂志,作为某省级社科院的学者,不会没听说吧?
如果一位少年真正记事的年龄在10周岁左右,那么今天70岁以上的生活在农村的老人们,基本上都能记得曾经发生过的历史事件和饥饿感受。社科院的学者们,到农村聆听这些老人们的回忆,除了可能无法申请到课题研究经费,还有什么其它困难吗?
只是,如果这些健在的老人们的口述历史是真实的记忆、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真相,这些继续“高举某某思想理论”的学者们,又怎么继续面对自己的研究成果呢?又如何面对已经出版或发表的著作和文章呢?
如果一定要在“真正无知”和“刻意无耻”之间作出选择,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博士生和学者们,很多人内心深处都知道如何选择。

择其善者而用之

  昨天晚上,平法师写给我一段非常精彩和务实的个人观点。征得其本人同意之后,我分段转载如下: 「分辨禅宗传承历史的真真假假,其实在我看来毫无意义,因为禅法本来就是不立文字、直指人心的教法。你不能用物理世界之中的事实存在与否,来观察寓意世界里面的人事传承和师徒对话,这是风马牛不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