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声明: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2022年7月8日,我以一篇小文章《佛门纪事-13》谈论当代中国禅宗“沩仰宗第九世法脉传人”绍云长老的“僧腊六十六载”和“戒腊六十六夏”在其出家生涯的全部时间里面,是有存在着比较明显的不实和错误。紧接着,我又连续写了十五篇《佛门纪事》小文章展开观察和作出分析,即《佛门纪事》系列之14、15、16、17、18、20、21、22、23、24、25、26、28、29、30这些小文章。
我相信绝大多数的法友读者们,都能从这一系列的关于绍云长老的《佛门纪事》小文章内容里面,清晰地看到我所关注的问题,基本上就是两点:
1.事实判断:绍云长老在1995年退休之后,重新拜师出家的剃度师父法名法号、他本人的法名法号、他重新受戒的时间和地点等等。
2.知见抉择:绍云长老在1995年重新出家之后的佛法教史教理知识和闻思修证知见等等。
除此之外的其它问题,诸如“他有几位妻子、他有几个孩子、他有多少钱财、他是否喜欢饮酒吃肉”等等,全都不是我所关注的问题!
可是,平心而论,这位当代禅宗名僧绍云长老,他在1995年(周岁57、虚龄58)重新出家之后,他在当代汉传佛教界寺院生活之中的日常言行,还是有一些值得充分肯定和公开赞叹的地方!
因此今天的这篇《佛门纪事-31》,既是我撰写的关于绍云长老的“僧腊”和“戒腊”的时间长度之争议的最后一篇,也是我公开肯定绍云长老在1995年重新出家之后的佛教“僧涯”之中,他在寺院生活里面曾经表现出来的一些值得大家尊重和赞叹的言行观点!
一
重振禅门丰功伟,愿成德圆灵山归——绍云长老追思荼毗法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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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附近的村民说,绍云长老是活菩萨,一生慈悲为怀,善待他人。他也是含山有名的老中医,经常给附近十里八乡慕名而来的村民把脉瞧病,而且热情接待,分文不取,碰到有困难的村民,他还给予接济。如今他走了,我们心里很难过,大家都舍不得他呀!」
众所周知,绍云长老在第一次出家和受戒之后,大约过了三年多时间,就在当时的社会大动荡背景之下,离开了佛教寺院生活“还俗”回到了红尘世间。而此时重回社会生活大环境之中的黄德泉(绍云法师)又选择了学习中医作为自己的职业和工作,并且经过考试正式成为一名中医主治医生,随后还曾经担任过家乡卫生院院长和县城中医院院长一职长达14年时间!
1995年,黄德泉中医师提前办理了退休手续之后,再次来到佛教界里面出家修行,又恢复了三十八年前的(宣德)绍云法师的身份。
与此同时,他也将自己作为一名主治中医师,在三十多年时间里面所掌握的诊断治疗医术和积累的长期临床经验等等,直接带到了当代大乘佛教寺院里面“普渡众生”(早期佛法的出家僧众,不允许学习医术,只是专注在“沙门果”闻思修证),而且还是对待病人态度热情,经常都是分文不收,这些言行值得充分肯定和公开赞叹!
二、
简书:《绍云老和尚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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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十年,建了好多大庙。建庙的宗旨是什么?有的是为了搞旅游,建的又大,装饰很美观庄严。但是还没建成就打水陆,要做这个佛事、那个佛事。一场水陆、一场佛事多少万。十个庙有八个庙放焰口,每天晚上放焰口;有的庙打水陆,隔不了几天打一次,有的天天打,从正月打到六月。他们的宗旨和我们不一样,充其量就是多搞几个钞票。」
绍云老和尚公开批评当代汉传佛教界里面的很多寺院道场和所谓的“出家僧众”为了「多搞几个钞票」而长年累月地“打水陆、做佛事、放焰口”搞钱、圈钱、捞钱和敛财等等,这是值得所有出家和在家的正信佛弟子们尊重赞叹和观察反思的“狮子吼声”!
「虽然,我们这里条件艰苦,各方面都比那些经济条件好的大庙要差一些。但是我们从了生死上着想、从我们当初出家时的志愿上讲,我认为我们还是划得来。我想在座的当初出家,不是为了到庙里来搞两个钱吧,是为了修行、将来成佛作祖。我们有的师傅在外面跑过的,那些搞经忏的场子,有几个在讲行持、讲修行的?你们心里都有数。……没有真正的慧根、定根,谈了生死都是空话。」
绍云长老的这一段话,特别是「那些搞经忏的场子,有几个在讲行持、讲修行的?」值得所有关心佛教和护持佛法的出家僧众和在家弟子们牢记、反思和警惕:
1.世尊的教法之中,为什么会出现古代印度婆罗门僧侣最擅长的“梵呗”和“超度”呢?
2.善逝的教法之中,为什么会流行古代印度耆那教信徒最热衷的“苦行”和“消业”呢?
三
岳红:绍云长老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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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的时候,衍玉法师叫醒了我,我赶忙洗漱整理完,跟着衍玉法师去往大雄宝殿,她说绍云法师会来领我们做早课的。到达大雄宝殿后,因为前天晚上电路问题,大殿里没有电,有法师点了好几根高烛,烛光照耀了整个大殿,但那样的光色让我突然有恍若隔世之感。两序四众排好站立不多会,绍云长老静悄悄地走了进来,我心头骤然感动,现在的寺院很多方丈因为忙于事务已经很少有坚持上早课的了,绍云长老昨晚还在输液,此刻他却来到大雄宝殿了。
长老礼佛后开始带领我们早课,早课最后一项是围绕大雄宝殿的佛像念佛,因为我是站在居士里的最后一个,所以等到念佛的队伍首尾相接时我就是离绍云长老最近的一个了,那一刻我有一种被佛光照耀的感觉。
早课结束去斋堂的途中,我跟衍玉法师感慨:长老昨晚还身体不适,今早居然这么早就来上早课。衍玉法师说师父任何时候都是这样,不管是在二祖寺还是褒禅山,只要他人在寺中,一定会早晚带领大众课诵。」
如果没有对比和参照,我相信有很多虔诚善良的人们都不会知道汉传佛教界寺院里面的住持方丈大和尚们,包括他们所欣赏和提拔上来的一帮“僧官执事”们,可能很难发现和确认其中的最坏者、最邪恶者和最无耻者,但是却很容易地就能分辨出其中的更坏者、更邪恶者和更无耻者!
现以汉传佛教寺院里面每天都有的早晚功课集体念诵(早课、晚课)来说,我知道的浙江杭州某全国重点寺院的住持方丈和僧官执事们,全部都是偶尔会参加“半堂”早殿,就是在早课进行到绕行念佛的时候,这一帮僧官执事们就提前离开了;一年到头十二个月,从不参加晚殿;一日三餐,从不参加集体过堂吃饭(有专用小厨房、随时吃小灶);长年累月,从不参加农历初一和十五晚上的“诵戒”布萨!
相比之下,绍云老和尚的生活方式和日常言行,才是基本上做到了传统汉传大乘佛教寺院里面的住持方丈和僧官执事的“本份事、僧家事、职责事”,因此我必须给予充分肯定和公开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