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上这两张图片里面的文字内容之中,可以清晰看出澄了尊者对于今天的南传上座部佛教的闻思修证和北传梵语系汉传佛教唯识宗理论体系的认同与肯定。
可是在我看来,暂且不说今天的南传上座部佛教只是古代天竺历史上的部派佛教时期出现和流传下来的其中一个派别,也不说今天的南传上座部佛教里面的教史教理法义和闻思修证知见,只是相对已经走上神教道路的北传梵语系佛教宗派更接近古代天竺佛陀时代的早期佛教,仅仅只是南传上座部佛教的“六识”理论,就已经是与北传梵语系汉传佛教唯识宗的“八识、九识、十识”理论,发生了明显地分歧和对立。
与此同时,我在此就不想详细介绍北传梵语系佛教界里面的所谓出家僧众,对于“六识”的臆像猜测、创造发挥和画蛇添足一样的“佛教学术思想发展史”了。
现在仅举一例来说,在早期佛法里面明确提出“六识”理论:第一眼识、第二耳识、第三鼻识、第四舌识、第五身识和第六意识。因此依据早期佛教的“六识”理论,无论是佛教界的出家僧尼和在家弟子,都可以清晰地解释自己和他人的五蕴身心相续变化和生死相续流转现象。
可是,古代天竺历史上的在自己内心深处始终认为世尊天人师手中的这一把掌中之叶,远远不能满足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学问功底的大乘佛教唯识学家们,总是感觉早期佛教的六识理论并不圆满。于是又在已有的六识之外,经过连续不断地冥思苦想和集体努力,终于创造出所谓的第七末那分别识、第八阿赖耶藏识、第九阿摩罗清净识,甚至是所谓的第十阿陀那识,并且认为这些“新识、旧识”均能同时生起作用。
于是一套看似理论精深和逻辑严密的所谓“唯识学、唯识宗”理论体系,正式出现在大乘佛教界里面。后来再通过唐朝玄奘法师“西天取经、东土译经”的求法翻译事业和一些唯识宗义学僧的传承弘扬努力,终于将这套“唯识学”理论推进世间学术领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