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撒谎必被揭穿 Wen-Ning He
大姑妈今年91岁了,身体健康状态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前几天一个普普通通的感冒发烧,就让姑妈在医院里面住了两天时间。听表哥说姑妈生病期间一直念叨着我为什么不来看望她,并希望我能为她念几部佛经忏悔多生累劫所造作的各种各样的业障。
我知道姑妈多年来最喜欢读的佛经是一部大号字体的《六祖坛经》,她也曾经在两位表姐的陪伴下乘火车去韶关南华寺朝拜过“六祖大师真身”。这些年来姑妈也知道我对禅宗有一些“不满”和“偏见”,但是见面时还能认真聆听我的观点,在我看来这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想起姑妈多年来的关爱叮嘱,我也再次打开这部《六祖坛经》阅读一遍,同时随手写下自己的几点读经发现,希望以此功德回向给已是高龄老人的姑妈,衷心祝愿她有智慧走出相似佛法和顺利走入佛陀为人间众生留下的清净法流之中。
一、《六祖大师法宝坛经·行由第一》:「客云:『我从蕲州黄梅县东禅寺来。其寺是五祖忍大师在彼主化,门人一千有余;我到彼中礼拜,听受此经。大师常劝僧俗,但持《金刚经》,即自见性,直了成佛。』」---(CBETA,T48,no.
2008,p. 348a7-11)
中国禅宗第五代祖师弘忍大师所在的湖北省“蕲州黄梅县东禅寺”里面,常住僧众有一千多人,足以证明这是一处名符其实的著名丛林、禅宗寺院和祖师道场。因此按照常识、常情和常理来说,佛教里面的三皈依、五戒里面的“不杀生”、沙弥戒和比丘戒里面的“不杀戒”应当是上至方丈住持和尚、下到普通平凡僧众全体成员必须知道和遵守的基本佛学知识和丛林生活常识。
但是,非常遗憾地是,整部《坛经》里面,从第一品到最后一品都出现了“暗害”、“追杀”、“火烧”和“刀砍”等暴力凶杀情节。
可以说《坛经》的故事内容和情节发展,毫不逊色于今天的任何一部惊险恐怖类、黑帮厮杀类或武林盟主争夺类小说。
二、《六祖大师法宝坛经·行由第一》:「五祖更欲与语,且见徒众总在左右,乃令随众作务。」---(CBETA,T48,no.
2008,p. 348a19-20)
心中有话却不能当众直接对当事人说出来,这在日常生活中可以理解。例如情人或夫妻之间的某些话语,只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若不遵守这个规则,竟然把情人或夫妻之间的悄悄话在大庭广众之下宣扬出来,那一定是脑子犯浑或有病了。
以前我知道中国历史上的明朝嘉靖皇帝,他就非常喜欢把自己对于朝政的意见隐藏在一些诗词里面,写好之后让太监们送给内阁大臣严嵩和徐阶,让他们俩反复揣摩“上意”猜、猜、猜。
但是我没有想到已经舍弃世间名利的、已经明心见性和心无挂碍的一位禅宗祖师大和尚,竟然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面也有欲言又止和言不由衷的时候。
不懂佛法却被人们吹捧和神化为禅宗一代祖师,茫茫人海中有谁能够知道祖师菩萨们的内心里面也有很多难受、难言、无奈和不堪啊!
三、《六祖大师法宝坛经·行由第一》:「经八月余,祖一日忽见惠能曰:『吾思汝之见可用,恐有恶人害汝,遂不与汝言。汝知之否?』惠能曰:『弟子亦知师意,不敢行至堂前,令人不觉。』」---(CBETA,T48,no. 2008,p. 348a24-28)
整整等了八个多月,至少过了240多天之后,中国禅宗五祖弘忍大师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个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机会,亲口对惠能说:“孩子,我知道你是一个法器,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和你说话吗?因为我惟「恐有恶人害汝,遂不与汝言」。孩子,我这样做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你的生命和人身安全呀!”
看到这一段师徒对话内容,我内心感觉好恐怖呀!这里是传承释迦牟尼佛陀教法的佛教寺院吗?这里面的这些人是奉行释迦牟尼佛陀教法的佛教出家僧众吗?
我怎么感觉这是一处经常发生“火并”事件的社会流氓、地痞无赖或黑社会帮派成员的聚集区呢?
我再次确认一次这对师徒谈话的地点:没错,还真是在蕲州黄梅县东禅寺里面。
四、《六祖大师法宝坛经·行由第一》:「众得处分,退而递相谓曰:『我等众人,不须澄心用意作偈,将呈和尚,有何所益?神秀上座,现为教授师,必是他得。我辈谩作偈颂,枉用心力。』余人闻语,总皆息心,咸言:『我等已后依止秀师,何烦作偈?』」---(CBETA,T48,no.
2008,p. 348b6-15)
这一段文字记载,需要用心仔细阅读,因为可以直接对照《坛经》作者在后面的信口开河、瞎编乱造和诽谤撒谎。
既然“东禅寺”里面常住的一千多位出家僧众,即使不是全部,至少也是绝大多数人已经确信“神秀上座,现为教授师,必是他得。”那么多日以后,大家一旦知道神秀上座也没有得到“法”和“衣钵”传承,请问有谁还会想到去追杀那位比神秀上座更厉害的、并且已经得到衣钵逃离多日的“卢行者”呢?
五、《六祖大师法宝坛经·行由第一》:「惠能辞违祖已,发足南行。两月中间,至大庾岭(五祖归,数日不上堂。众疑,诣问曰:『和尚少病少恼否?』曰:『病即无。衣法已南矣。』问:『谁人传授?』曰:『能者得之。』众乃知焉。逐后数百人来,欲夺衣钵。」---(CBETA,T48,no.
2008,p. 349b14-16)
既然东禅寺的全体僧众是在“五祖归,数日不上堂”之后才知道卢行者已经“得法南逃”,那么请问在古代的交通条件下,对方已经逃跑数日了,后面的人还有可能去追赶、还有必要去追赶吗?还有可能追赶得上吗?
我就不说这位已经“发足南行。两月中间,至大庾岭”的卢行者,他来到东禅寺跟随五祖弘忍禅师学习之前就是一位以登山打柴为职业的光荣的劳动人民,来到东禅寺之后,仍然是“随众作务”在磨房舂米八个多月。
带着“法、衣、钵”连夜逃跑的、已经“发足南行”数日的卢行者,他不是王府里面长大的公子哥哥,他是从小就参加辛苦劳动的人民群众,他的体力和耐力并不弱。
但是,《坛经》的作者偏偏就能编造出“逐后数百人来”追赶卢行者“欲夺衣钵”的传奇故事出来,并且还真有一位将军出家的“惠明”追赶上卢行者惠能了。
由此可见即使是编造谎话,也是需要一定的智慧的,最低要求至少也要能够“自圆其说”。但是这位可爱的《坛经》作者,总是喜欢在故事情节里面留下很多“乾坤大挪移”一样的时空转换场景。
六、《六祖大师法宝坛经·行由第一》:「祖,三更唤秀入堂,问曰:『偈是汝作否?』秀言:『实是秀作,不敢妄求祖位,望和尚慈悲,看弟子有少智慧否?』祖曰:『汝作此偈,未见本性,只到门外,未入门内。如此见解,覓无上菩提,了不可得;无上菩提,须得言下识自本心,见自本性不生不灭;于一切时中,念念自见万法无滞,一真一切真,万境自如如。如如之心,即是真实。若如是见,即是无上菩提之自性也。汝且去,一两日思惟,更作一偈,将来吾看;汝偈若入得门,付汝衣法。』神秀作礼而出。又经数日,作偈不成,心中恍惚,神思不安,犹如梦中,行坐不乐。」---(CBETA,T48,no.
2008,p. 348c6-18)
一位跟随中国禅宗第五代祖师弘忍大师修学多年的大弟子,一位在蕲州黄梅县东禅寺一千多位出家僧众之中成为“上座”的神秀禅师,所作之偈不仅“未见本性,只到门外,未入门内。如此见解,覓无上菩提,了不可得;”甚至遵师命更作一偈竟然“又经数日,作偈不成,心中恍惚,神思不安,犹如梦中,行坐不乐。”
请问《坛经》作者,您瞎编乱造的这一段文字,究竟是想嘲笑神秀禅师的愚蠢无知呢?还是想委婉地告诉当时和后来的读者们“中国禅宗五祖弘忍大师教学无能无效呢?”
神秀禅师已经在东禅寺一千多名僧众里面位居上座,“现为教授师”,如果连这位神秀上座都是这个熊样子,这岂不是暗示读者们:在整个东禅寺里面,只有一位法器—卢行者!
什么是“自赞毁他、自赞贬他”?
我认为上面的这段文字就是典型的“自赞毁他”和“自赞贬他”。
同时,这样露骨地称赞和宣扬自己的老师,还直接开启了“高手在民间”的非理性思维。因为按照这种思维模式:“一位从小至大没有读过几本书,青少年期间上山砍柴,来到寺院学习之后被分配在磨房里面舂米的半文盲青年,竟然能够完胜神秀禅师这样的跟随五祖弘忍和尚修学多年,并且已经“现为教授师”的一千多位出家僧众里面的上座。”我也可以发展出如下例子:
1.一位从来没有学习过游泳的青年,他的游泳能力和比赛成绩,竟然能够完胜市游泳队、省游泳队和国家游泳队里面的已经训练多年的职业运动员;
2.一位从来没有学习过驾驶机动车辆的青年,他的开车技术不仅能够完胜一千多位接受过驾校训练的准驾驶员,甚至能够完胜已经在教授其他人学习开车的教练员;
3.……
我的天哪,我越想越可怕,究竟是我自己的思惟方式早已走入一个死胡同里面去了,还是这部《六祖坛经》本身就是一部瞎编乱造的神话小说和传奇故事呢?
再说,中国禅宗五祖弘忍大师是在一个夜深人静的三更时分,小心翼翼和非常谨慎地把神秀禅师喊到自己的方丈室里面问话的,“祖,三更唤秀入堂,问曰:『偈是汝作否?』”。这位在中国佛教历史上曾经带领着一千多位出家僧众修学的住持和尚虽然搞得好像从事地下工作一样谨慎和神秘,但是毕竟还是能够看出这次师徒之间的对话,分明就是一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绝密事件。
因此我想质问《坛经》的作者:您老人家是怎么知道弘忍大师和神秀禅师的这次堪称是“绝密”级别的对话内容的?您老是有在“堂”内某个角落安装了摄像头进行24小时全天候无死角监控纪录呢?还是有事先在“堂”内安装了录音设备进行秘密地24小时全天候无间断录音存档呢?否则,您是怎么知道这对师徒之间的这次秘密对话的呢?
---未完待续